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 “说话算话？”

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 今天的目标人物，还没有出现。

“对，”另一个助理也点头，“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，别来不及。” 她没有证据了。
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 她以为她能占上风呢，没想到被更狠的打脸。

白唐不慌不忙：“欧飞先生，你先别激动，请随我到隔壁房间说明具体的情况。” 她严肃的盯着对方：“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但出于好心我提醒你，有些纪律一旦犯了，是回不了头的。”

“你等我一下，我回去换。” 给到司俊风的这块就比较小了，而他又不能一手捂着口鼻，一手抡铁锤砸墙。

随着病房门打开，严妍在父亲的陪伴下走了进来。 话音刚落，她已被他一拉胳膊，头发刚沾枕头，高大的身形已经压了上来。

“你干嘛？”她芙面泛红，祁雪纯在呢。 片刻，熟悉的冷酷的声音响起，“最近你的事比较多。”

阁楼里陷入了一片沉默。 毕竟是程家人嘛。

白唐点头，“所以呢？” 正好她在！

门轻轻的被拉上，程奕鸣的人也退出去了。 祁雪纯：……

严妍忍不住举起手机拍照，然后发给了符媛儿。 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

“司俊风？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他？” 对方轻抚他的小脑袋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，点点头。

“严妍……” “我会找一个心理医生跟她谈谈。”程奕鸣立即拿起电话，打给了祁雪纯。

打开门的刹那，她仿佛看到一束光照了进来，严妍就站在门口。 他这也叫退了一步吗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，“案子看似破了，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 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
“慌慌张张的，像什么样。”程老语调严肃。 如果能借上司的手把祁雪纯弄走，就再好不过了。

她使劲的闭了闭眼，睁开再看，他依旧在她面前没有消失。 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。

司俊风自言自语：“奇怪，就算她和白警官去办案，也应该回来了。” 甚至连她什么时候靠近也没在意。